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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个擅长说爱的人,周轸亦不是,尤其是发现嘉勉对她的婚姻一直游离的态度之后。
她像个梦游的小孩,对于情.爱懵懂、含蓄。周轸甚至悔过,他对她太过霸道,仿佛一切是他强取豪夺过来的餍足。
“所以,你在和我做生意?”他问嘉勉。
“难道不是嘛?”
“也因为那姓梁的在和我置气?”都等不到他回去说,这样酒色财气的场合,她明明最不稀罕涉足。
嘉勉听闻他的话,愈发的心灰意冷。他们翻不过去的不是崇山峻岭,而是膈应的一粒石子。
可笑也可悲。
偏偏她一时的沉默,惹恼了周轸。他甚至不肯她分一秒神地去想别人,跌跌撞撞地起身,狠掼了手里的酒杯,厉声质问她,
“到此为止是什么意思?”
“不想重复没有意义的生活。”每一次这样闭环的障碍,就是没有意义的生活。嘉勉直言不讳,既然你觉得过不去,觉得难堪,那就分开罢。实在没有必要去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
“比如?”
比如去竞价般地从别人手里抢过一件你丝毫不上心的物品。嘉勉也好,那个肖像她的年轻女生也罢。
“你还知道?倪嘉勉,你就是那姓梁的估中的一件藏品罢了。”周轸抵死也不会承认,她于别人也是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
“嗯。……,其实,你和他一样。你并不比梁齐众多高看我到哪里去!”
“住口。”周轸的颜色很骇人,是那种心高气傲被人挑战到的光火。
嘉勉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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