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勉变得无限地柔软,是气力耗尽,她最受不了他这样对她。
嘴里冷漠穷狠,身体却在诚实地接纳他。
“嘉嘉……”
周轸在她耳边喊她,一连几次,她都细细地沉/吟,偏不扭头。
他拨她的脸,一面亲吻她,一面契合她,就在嘉勉化成一滩水,倒塌下去的一瞬,周轸随即而来,
他离开了她,热意摔打在嘉勉身上,横陈开来,滚烫模糊。
奄息的二人:
“我恨你。”
“我爱你。”
*
辛丑年,又一年春。
倪家热络的交际,周轸却随倪少陵进了书房,是查点他与他父亲的声张。
倪少陵怪他沉不住气,这个时候阵仗闹这么大,新兴年下的,不要怪说丧气话,当真你父亲有个什么,你这逆子的名头,可见一路蹚到黑了。
外界都会说,老二为了个女人,急急逼宫周叔元。
周轸坐在倪少陵对面抽烟,“是不是,也不是全由他们说了算。”
“事实就不是。家事和公事一个道理,当断则断。”
你们也不要把老头想得多糊涂多脆弱,他向来是希望我和老大打个平手,这样最好,他一碗水端平。
偏偏,周轸忤逆,把老头那碗水打翻了。
一来,这些年的冤枉气;
二来,也给老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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