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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琅钰问起,他扯着绑带就要拆掉,说:好的,我的手是好的,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
医生怎么说?陈琅钰阻止了他拆绷带的手。
医生让我再吊一两天,毕竟是伤到骨头了。商晏高兴道。被心上人关心的感觉就是好。
那就再挂两天。陈琅钰说。
商晏看着陈琅钰的脸,看他瘦地下巴都尖了,眼睛也大了,内心的欣喜又变成了心疼,说: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
陈琅钰撇嘴:吃不下。他的眼角还红着,犟犟的表情却如往常一样。
对不起。商晏不知道怎样才能缓解内心的酸楚,只能不断地道歉,尽管这并非他所愿。但离开刚被自己标记的脆弱的陈琅钰这么久,对他来说已经是失职。他曾在心底发过誓,绝不会让他因为自己而生病,而陷入不安。
掉落地底打不开舱门的机甲,就像一个金属棺材,信息传送不出去,公共频道里没有声音。封闭的空间差点让商晏迷失,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此次应该就葬身此处了。
但他还舍不得,他还有舍不得的人,那个人答应过会等他回去,他怎么忍心叫他失望。
不知道多久才能获救,机甲里带的食物都不多,几个罐头几瓶水几个块压缩饼干,掰碎了一天吃一点点。机甲里的能量也不敢一直用,只有睡觉的时候才把温度调节打开,还得定好时间,怕自己睡死过去。
就是想多熬些日子,熬到被救的那一天。
商晏回来后,陈琅钰的精神就好了,身体也恢复了起来,第二天就出了院。
只是胃口还不太好,每次吃饭时商晏都恨不得求着他多吃几口,让阿姨变着花样做吃的,还亲自去学了做菜,为的是方便给人做宵夜。
飞龙山的那块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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