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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周律师冷笑一下,“在您眼里她是凶手?看来您是真不知道,在包括我在内的广大市民眼里,您儿子就是个禽兽,被推那一下,也是他该的。”
“你……”杨女士捂住胸口气喘吁吁,老范忙扶住了她。
谢风华走进来时正好听见这句,她大踏步走过来,冷声说:“周律师,在两个失独老人面前显摆你能耐是吧,显摆完了有成就感吗?”
周律师一愣,庄晓岩对她到来也似乎吃了一惊,不由得抬起了头。谢风华冲她点点头说:“杨老师是我的长辈,她知道说不过你们俩,所以请我来评评理。”
周律师正想说什么,庄晓岩抬手拦住她,轻声地问:“风华姐,你也不赞同我来办我丈夫的丧礼吗?”
“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来看看什么情况。”谢风华说,“你们都说说,我听一下谁有理。”
周律师适才侃侃而谈,这会反而没抢着说话,只用狐疑的目光打量她。
“我说吧,”杨女士恹恹地开口,“我什么都不想追究,也不想再说什么谁对谁错,我只想安静把文博送走……”
“这也是我的初衷啊妈妈。”庄晓岩泪眼婆娑说。
“你听我说完,我说的安静送走,不包括你在场。”杨女士不客气地说,“小庄,我今天已经用尽这辈子全部的教养才没冲上去跟你厮打,你还想怎样,文博是对你不好,但他已经死了,你直接或间接地害他丧命,你还想怎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