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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风华心头大震,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唐贞在当时还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么一句卑微的,完全贬低自己的话。
怎么会这样,明明一起成长,明明承受一样的阳光雨露,一样如向日葵一样朝着太阳的方向努力垫着脚尖抓住一切机会开得绚烂多姿过,一样肆意享用过那样美好的青春年少。
怎么会到最后,那个温柔又生机盎然的女孩,那个曾大大方方,毫不扭捏说我喜欢谁我自豪的少女,会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
谢风华蓦地惊醒过来。
她喘着粗气,像心脏被压迫着无法顺利呼吸,她胡乱地进了浴室往自己脸上拍冷水,闭上眼想,一定有什么是自己忽略或者说从她的惯常思维的角度从来不曾想过的方向,就如时空裂缝那样,在平坦流畅的时间长河之间存在漆黑,早不见光又深不见底的缝隙,而她一直苦苦想要找的真相,就在那缝隙里。
文博是爱我的,但相爱这件事令我疲惫不堪。
他对我的期望完全是另一个唐贞。
但你不要怪他,我要走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与他无关,直到现在我对他的感情也没有变。
唐贞的遗书如是说。
谢风华猛然抬起眼,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唯有一双眼锐利明亮,想内里在燃烧着火焰,炙热到她自己都无法直视。
她匆忙擦干净脸,披上衣服,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给杨女士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杨女士的声音听起来比昨天有精神,她问:“小谢,是我,你说。”
“杨老师,大清早打扰您了,”谢风华有些困难地开口问,“您有范文博那套房子的钥匙吗?我想,进去看看,不是搜查,就是看看。”
“我有。”杨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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