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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霖嬉皮笑脸说:“你就不用了,你知道的那点情况不都掰碎了揉开了收进失踪案的卷宗里吗,还每年带更新的。”
“那也该来问我,不是,我觉得受到歧视了啊。”
王秋霖拿她没办法,只得点头说:“行,我帮你再过一遍。被害人最后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
“四年前,4
月
23
日,我们一起在外吃饭,那天我轮休,所以有时间找了间西餐厅慢慢吃,我点的是肉扒套餐加土豆泥,他点的是焗蜗牛加蔬菜沙律,吃的时候两人把东西混一块,”谢风华对这段往事已经回忆过太多次,几乎不用想,张嘴就能来,“吃完饭大概
9
点
20
分,我们没有进一步的活动,于是我开车送他回去,到他楼下是
9
点
45
分左右,我们又说了一会话,大概耽搁
15
分钟,回到家大概
10
点
40,因为他掐得很准,在我到家后发来一条微信。”
“那是你最后一次收到他的信息?”
谢风华闭了闭眼,随后点头:“是。”
“所以其实你并不知道李格非在当天晚上
10
点
40
分以后的行踪。”
“我不知道,但我调查过,据他母亲说当天晚上他回家后洗澡换衣服又出了门,因为她做饭时不慎烫到手,已经拿冰块敷上,因为家里没烫伤药膏,李格非又不放心,所以下楼去买。”
“你也查过当时药店监控,确定他是买了药膏。”
“是的,时间大概是
11
点
10
分,出了药店后他却没有回家。”谢风华哑声说,“我把整段路能找到的监控都找了,只看到他步行朝西边去,但再也看不到他去了哪。如果他当时是叫车或者刷共享单车也好,那样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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