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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懒懒道:“在隔壁,我们说什么他都能听的见。”他的语气暧昧,
又湿又黏。
知道重觎没事,
圣冶放下心,面对白沐她很平静,“你想怎么样?”
白沐凑近了她,
呼吸有些急促,“我想要你。”
圣冶扯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让我看看你的脸才知道你配不配。”
“会吓到你的。冶儿。”白沐的紫瞳忽明忽暗,那红痣平添的妩媚,怎么也教人看不出是个男子。
一身白衣,
冰肌玉骨,
明明一尘不染,
却像是坠入尘埃的白莲,可悲的肮脏。
他笑着,想伸手去摸圣冶的脸。
突然,
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白沐你真可悲。”似是叹惋,圣冶笑着,脸上尽是怜悯。
白沐的笑容凝固住,
猛地捏住圣冶的脸,眼神闪过阴戾,很快他调整好情绪,又换上了平日的散漫慵懒。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笑道:“你记起来了?他要你忘记,我就偏要你记得。忘了可没意思,永远记得才真正痛苦的。”
白沐说的对,记得才痛苦,要肩负更多的东西,就连感情都有了压人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