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关系不和谐,他亓官邈也活不长。
思及此,亓官邈对身前年轻俊美的藩王恭敬道:“王上…您异于常人,且天赋异禀…但王后娘娘年岁尚小,身量还未完全长成……”
话还未讲完,亓官邈只觉周身倏地变得阴恻恻的。
他心跳一顿,当他再度抬首看向司俨时,却见他的眸色分明无波无澜,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亓官邈不敢再说下去。
司俨这时沉声问道:“你何时敢这么调侃孤了?”
亓官邈连连摇首:“臣…臣不敢。”
司俨没再难为他,只淡淡又道:“把日后需要注意的,都告诉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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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俨仍有政务缠身,待从谦光殿回到青阳殿时,夜已深沉。
甫一进寝殿,便见裴鸢将小身子缩在了榻处的一角,她背对着他,赤着两只小脚,浓长乌黑的发亦披散着,正嘤嘤呜呜地做着些什么。
可既是要背着他做事,那便该将那帷幔放下。
裴鸢她还是忘了一步。
司俨没有唤住她,只缄默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兴致颇浓。
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当他看向了小小一只的裴鸢时,一贯冷郁的眼神里,竟有了带着暖意的温度。
裴鸢实则正在察看着她身上存着的那些淤.痕,她的皮肤只是被轻轻地磕一下,第二天就很容易变青变紫。
她也不知现在身上的这些,何时才能都消下去。
不过昨夜,她看见了司俨的后肩上,有着一块扶桑花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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