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已经等了一天了。
白天编新桌的任务毫无进展,因为前期准备工作过于麻烦,竹子要洗要劈要煮,真正轮到编,得是好几天以后的事情了。
易灵谣满脑子想着半途而废,她宁可斥巨资下山买个新的扛回来。
撇开这点不开心的事情,易灵谣欢天喜地的打了盆清水,还有一些纱布和外伤药。
床上重伤的女人睡得很沉,可能是老爷子手法独到,治疗有方,所以她没有冒冷汗,也没有说梦话,笔挺挺的躺着,和死了没两样。
易灵谣把水盆放在一边,然后捞起了袖子。
她之前研究过一次,这人身上应该有四到五处刀口,一半在胳膊上,一半在腿上,后背也有一块布料被划破了,可惜功亏一篑,就差一点,愣是没伤到肉。
好吧,她收回可惜这个词。
易灵谣伸出罪恶的小手,打算先解开对方腰上的那个结。
莫名的紧张呢。
你在做什么?
卧槽一天内,已经是第二次被吓到半死了。
她回头下意识舔了一下嘴角,好像想把不小心骂出口的脏话给咽回去。好在她声音不大,老爷子似乎没注意到。
帮,帮她上药啊。
伤在胳膊,脱什么衣服?老爷子满脸嫌弃的写着多此一举。
胳膊也在衣服里啊。易灵谣试图说服他。
说话间老爷子已经走到了近处,然后捡起女人挂在外面的那条胳膊,哗啦一声,袖子的破口又大了一圈,可以展露出完整的伤口了。
老爷子人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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