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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看云昭的耳朵确实是那种特别容易泛红的,好像只要稍稍吹一口气就能瞬间从清蒸变成红烧。
易灵谣都不用特地做点什么,只要侧着脸对着她的耳朵正常呼吸,就看到那小家伙迅速红成一片,散发出来的热量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涌到她的脸上。
云昭歪了一下头,似乎是有意躲避了一下,但幅度不大。不过仅此而已,她什么也没说,毕竟从现实来看,易灵谣也什么都没做。
总不能不让人呼吸了吧?
好点没有?走了有一会儿,云昭感觉身后的人没了动静,于是问了一句。
易灵谣正睁着一双清醒无比的大眼睛,一边看着耳朵从白到红,从红到白,一边枕着她的肩膀,透过骨骼倾听着似有若无的脉搏。
闻言确却是弱弱的哼了一声,一听就是完全没好转的意思。
云昭挑了个没人走的小路,宁可多饶了一点儿,也不想半路碰到什么人,否则解释都解释不清。
她向来独来独往,也没什么朋友,这突然间背着个丫头满教里溜达,算是怎么一回事?
你以前,是不是很少会说这么多话?易灵谣的呼吸均匀而绵长,直到她开口说话,才打破了这频率。
云昭始终觉得耳朵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扫在了心尖上,,想伸手抓,可是那股子痒劲早就渗透进了皮肤,就算挠它也只能是隔靴搔痒,起不了作用。
她听到易灵谣说话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把她放下来,可是小丫头双手紧紧勾着她的脖子,根本没有要下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