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过敏的。
过了一会又补充道:回来的时候帮我顺便带一点布洛芬。家里没有药了。
姜平实在是被他气的没办法,上吐下泻得近乎虚脱,最后还是给辛云亭发消息,刚问了一句:你在本地吗?
辛云亭就立刻回他说:刚回来,刚下飞机,怎么了?在哪?
医院。
定位发我,我过去,你家那口子呢?出差了?
不知道,不想问。
更要命的是,哪怕姜平提前和他说了一起过年,文鸿山过年的时候还是只在家里呆了两天,除夕和年初一,他要出门的时候姜平也忍不住问他,问他说:就走了吗?不是说一起过年吗?
文鸿山看上去有些不解地答:不是一起过年了吗?
从那个时候起,姜平对于文鸿山就有点疲惫,一腔热血浇下去,他文鸿山就算是块冰也得有点反应吧,冒个泡,或者动几下。
姜平愈发觉得,文鸿山可能也没有多喜欢他,只是觉得和他一起过也还能过得下去才勉强答应他在一起的。
后来姜平被查出怀孕,但即便是他怀孕期间,文鸿山也没有为他推掉自己的工作,还是该忙忙,该早出晚归的时候早出晚归。
甚至姜平自己一个人在家早产了的时候,人家文总还不知道在哪趟国际航班上,电话也打不通。
浇灭了姜平最后的一点热情。
姜平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是辛云亭。
医生说病人的状况并不好,本来就有点产前抑郁的症状了,伴侣又总是不在,之前的产检总是他一个人来的,妊娠反应一直到五六个月都还没有停下,有时候一直吐,吐到肚子疼。他又是头胎,害怕,就又半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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