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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姜平的时候,文鸿山一点心眼也没有留,他和姜平的工作室合作的时候,对待合同向来严苛的文鸿山只瞄了一眼,就随手签了。
那是第一次他意识到有人打破了那个公私分明的界限,如果知道姜平在外面等他,文鸿山整个开会的速度也会更快一点,他的合作伙伴会打趣说,小姜总在,文总更有人情味了呢。
没有。文鸿山总会显得有些冷硬地回答。
他不想让人觉得他对姜平特殊对待。
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姜平是个又勤奋又认真的小天才,他没有伸手帮他,对方也一样这么厉害。
文鸿山还没有来得及多说几句,姜平抱着汤婆子咳了几声,文鸿山皱了皱眉头:你看医,不是,御医怎么说?不是说病好了么?
死不了罢了。姜平满不在乎地抚了抚胸口,有些不耐烦地锤了锤。
我认识一位了解蛊虫的江湖人士,若是不介意,我请他来。
你这话说的姜平不由得无奈地笑了一声,有些相信毒不是文鸿山指使的了,这人性子耿直莽撞至此,也多亏他还能守得住边疆。
他这番说的,若是有心的人听了,不知道要引来多少是非口舌。
但之前还教训自己的下属要谨言慎行的文鸿山浑然不觉,他在姜平面前智商完全下线。
说是要找人来,文鸿山才出了书房没几步,只觉得疼得心里发慌,踉跄了几步跌靠在墙边,姜平自然也看到了,疑心是那蛊虫出了问题,请了御医的同时,自己也捧着盏茶边抿边在一旁盯着。
他当时中那蛊虫时只是浑身发热,像是伤寒的症,随后起疹子,用了药之后头疼脑热倒是好了不少,就是时常胸闷气短的,也不知道是后遗症还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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