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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鸿山现在觉得自己当时有点幼稚。
那段时间他连梦都很少做,每天躺在床上的六个小时像是能量耗尽地昏迷过去,偏头痛严重的时候文鸿山会一把一把地吃止疼药。
钞能力也不是那么快乐的。
文鸿山没有打算让secret以家族企业的模式继续进行下去,他希望自己和姜平的孩子,可以过她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活出自己的样子。
他还没来得及和小宝贝见上一面。
文鸿山的眉眼柔和下来的时候真的极其具有欺骗性,会让人心甘情愿地溺死在他眼里。
要命了。姜平想。
十六岁,其实也到了开枝散叶的年纪了。
但是他一直以年纪尚轻,公务繁忙,多事之秋的理由屡屡推脱,姜平不好意思和整天催的那些人说,他怕他没法开枝散叶。
从小到大见到的漂亮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姜平从没动过心思,唯一一次手忙脚乱的还是当时找来了一本少年将军的画本。
上面把将军吹得翻了天,画本又画的特别好看,将军丰神俊朗,眉目炯炯,可能是那天看得入了迷,姜平那天晚上做梦,梦也都是兵戈铁马,短兵相接里,少年将军不断地入梦,竟是因此初尝人事。
只是姜平与少年将军八竿子打不着边,只有偶尔在宫里远远会见上一面,这三天的相处,才让姜平又想起那画本,觉得画本所言不假。
文鸿山把那块手抓羊肉吃进去已经吃撑了,胃里消化不动,涨涨地顶在那儿,文鸿山想伸手揉,又怕姜平注意到,于是哄着小皇帝道:认真吃饭。
您这也叫哄!能够听到文鸿山心理活动的520恨铁不成钢。
那不然怎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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