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当这种需要和病人接触的医生,他根本不能够理解人类的脆弱。
在文鸿山直白地告诉一个二十来岁的患病的小姑娘说,她的面部有很大概率会五官扭曲,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引发了一阵的歇斯底里的哭闹。
姜平作为局外人没有参与,只是在文鸿山拖着步子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姜平还是忍不住说:你为什么非要告诉她?
那是事实,我觉得她应该知道,从而可以从现在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要如何度过。文鸿山疲惫地抬了抬眼皮,他已经有接近一周的时间没有进食了,今天巡房的时候,他更换纱布的时候觉得饿得整个人开始晕了。
她原本是个模特,你直接告诉她这件事情太残忍了。
所以我过多几天告诉她这件事就会改变吗?
你起码应该安慰她一下。
安慰她不是我的义务。
姜平在文鸿山语速变快地时候迅速地把人按在了墙面上,盯着他的眼睛问他:我给你的人造血你喝了吗?为什么会又进入狂化的前兆。
姜平几乎是把人强行拉进了一些最角落的休息室里,他身上没有随身携带人造血,但是文鸿山这个狂化的速度有点快,只是从他情绪烦躁到拉进来的几分钟的时间,眼睛已经完全变成红色了。
姜平怕他在医院里闹出什么事情,有些烦躁地打开了一片洁净的刀片,就要往手腕上划过去,猛的被文鸿山抓住了手腕。
文鸿山显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不一会就把姜平的手腕捏红了一圈。
不用。我带了人造血。文鸿山从自己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了一袋大概是20的人造血,实话说文鸿山有点不愿意喝。
因为喝不下,很难吸收,他不知道这只吸血鬼是怎么苟延残喘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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