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他的生父的葬礼上的时候,姜平也依旧礼数周全。
文鸿山欣赏姜平的得体与大方,换成他自己,他也会有一样的行动。
在文鸿山看来,这种仪式本身,和任何社交礼仪一样,展现了充分的、一视同仁的尊重,贯彻了平等的原则。所以他不明白。
他不明白在不动声色的面具之下,没有人比姜平更渴求一场酣畅淋漓的宣泄。
但在文鸿山肯定的目光前,姜平却没有宣泄口,他没有办法对着那样的文鸿山说,其实他真的不想参加这场葬礼,他对他的原生家庭恐惧和厌恶到极点,甚至在参加葬礼的前一天晚上恶心到呕吐。
最终姜平只能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那段时间姜平画了无数的废稿,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一直到文鸿山站在他的工作室门口,每隔半小时敲一次门。
姜平,吃饭,休息,然后想干什么再干。
不用管我。
文鸿山确实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姜平回来就突然这样,他掰着工作室的门不让姜平关上,过了很久才说:还有时间。
什么还有时间?姜平被他这句话弄得懵了。
不管你想做什么都还有时间,不用赶,不用着急,所以你可以先吃饭休息。你现在应该休息。文鸿山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如果我想消沉很久姜平有些疲倦地靠着门边。疲倦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那就消沉。你有很长的时间,工作室方面我会帮你,不想去的内容就推掉,推不掉我去顶,或者我帮你找人去顶。文鸿山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
姜平被他带着也有气无力地笑了笑,问他:突然笑什么?
这是我最庆幸我出生在我的家庭的时刻,我恰好有很多地方可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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