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室对于公司能够提供的帮助。他作为设计师来说确实还是有一定影响力。
你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永远只有这些吗?文鸿山忍不住问。他自己是在这样的框架下长大的,但姜平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他有意让姜平回避自己的家庭,但他不知道他们还是私底下找过姜平了。
鸿山,你怎么了?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玩具,你要学会承担责任,secret是家里几代人的心血结晶,为全球无数人提供了美的享受,也为无数的年轻人提供了发挥能力的平台,包括姜平,如果没有我们这些时尚公司一步步打开了市场,他们这样的年轻设计师有什么发挥的空间呢?
文鸿山没有力气去做争辩,某种意义上对方说的话是对的,他做不到真的让secret这个庞然大物毁于一旦,这是文鸿山不能忍受的失败。
而且公司的改革还没有真正结束,在培养起熟悉secret运作模式的职业经理人之前,文鸿山是不可能做甩手掌柜的。
从他出生在这个家庭被作为继承人培养起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可能脱身了。
他只能把自己的离开从姜平身上摘干净,听见自己语气平静地说:主要也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想休息两天,公司我会处理好的,您放心。
不舒服?看医生了吗?
嗯,已经看了,我明天会回公司。
好,要记得每三个月定时体检,别像你父亲那样。等到扩散了才发现。
嗯。
文鸿山挂断电话的时候姜平也出来了。
刚醒过来的情绪被冲淡之后,疲倦又卷土重来,姜平有些无精打采地倚在墙边,笑了笑:算了,我突然有点累,就不出去吃了,你要回公司是吧?
☆、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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