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在了上面。
胃疼怎么不说?嗯?好的不学坏的学,我过来你还躲,你这是想复婚的人还有的样子吗?
没离婚。文鸿山更正道。
你这人真是姜平哭笑不得,只觉得掌心下的器官冰凉跳动,也不知道这人难受得有多厉害,根本就不是睡出的一身汗,纯粹是疼出的一身冷汗才对,估摸着也没有睡踏实。
过来躺着,睡一觉我再和你算账。姜平给他调好空调的温度,转身要出去。
文鸿山低烧的热度起来,头脑也昏沉,但还是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地握住了姜平的手腕。
那只手十指冰凉,掌心却滚烫,好像所有不曾言说的滚烫心情,只有在压抑不住的时候才会从身体的最深处蔓延上来。
你去哪?文鸿山皱着眉头问。
我给你煮点粥,阿司匹林对肠胃有刺激性,你平时嗑药就狠,虽然没有成瘾性,但对肠胃也不好。等稍微舒服点了再去医院看看。
样刊?
不急在这一时吧。姜平被他紧紧攥着手腕,只好坐下来低着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