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站不住,蜷在靠墙的角落里坐着,鬼胎在腹中挣动,又害怕又躁动。
两条腿已有些合不拢,但文鸿山没有任何要配合着鬼胎出来的迹象,那些小崽子对人只有恨,文鸿山想拖过今晚的阴时,因此只有疼得受不住了才会挺一挺腰身,强忍着不用力。
但随着距离阴时越来越近,腹中剧烈的收缩已经不是文鸿山能够控制的,他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来,压抑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闷在嗓子眼里的痛哼。
姜平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也是这一个停顿,刚刚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的女鬼忽然恢复了自己的执念,她已被那个灵台压得晕乎乎的,但却还是记得自己为何而死,只有仇恨支撑着她没有消失,朝男主人的方向飞快地爬过去。
林易柳,不值得。姜平喊出她的名字。
他已知悉了女人大部分的过往,心里只余下悲悯的情绪。
他不值得你背杀孽,这个家也不值得,一重杀孽一重地狱。
男主人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边哭边说:你不要过来啊,你的死也不能怪我的啊都是都是
女鬼见状又要被激怒,文鸿山不耐烦地扫了男人一眼,低骂:闭嘴。
林易柳,不值得。姜平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没有把男人的聒噪放在眼里。
女鬼不会说话,厅里的玻璃杯骤然炸裂,过了一会,墙面上才浮出血字来。
冤有头债有主,我报完仇,自然不会再作怪。
☆、鬼屋篇
曾经青丝缱绻,海誓山盟付终身。
谁知情郎易变,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易柳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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