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条小毛毛虫似的在他背后蠕动,文鸿山听见背上的小朋友哼哼唧唧的,大概是哭了。
这个姿势有点别扭,文鸿山要很努力才能反手摸了摸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毛茸茸的脑袋。
怎么又哭了?
什么叫又啊?姜平把眼泪鼻涕都蹭在文鸿山的衣服上。
结婚的时候你也哭,现在也哭,合着你就提离婚的时候不哭,小没良心的。文鸿山低笑了两声,虽然头还是疼,但是像是整个人从空中踩到了实地,所有的一切不再摇摆不定。
还好意思说我,也就你能把参加自己的婚礼搞得像是出席活动,而且看上去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当时都快紧张死了,我真的是不知道我为啥竟然这么喜欢你。
有感觉啊。文鸿山轻声说,就像现在的感觉。
嗯?姜平有听没有懂。
文鸿山在这方面的语言表达能力有些匮乏,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姜平解释,真的要说的话就是踏实,文鸿山在结婚的那天别说紧张了,他前所未有地踏实。
姜平这个人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了。
这种话说出来总显得他的掌控欲太强了,文鸿山自己不喜欢被掌控,所以他尽可能规避自己一些掌控姜平的想法和行为。
但他的占有欲还是因为那场仪式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文鸿山有些快乐地回忆。
完成了擅自接电话与擅自发送定位的520深藏功与名。
等到姜平平哭够了,两个人才在小区保安怀疑而困惑的眼神中离开了小区门口的花坛。
文鸿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还是因为没吃进什么东西有点低血糖,他看东西模模糊糊的,像是隔着一层白雾,就连在跟前的姜平的脸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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