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颤。
他把刀举了起来,活着不好吗?
这人设崩的还能看吗我的顾影帝?
顾言只是随口一说,全当是跟小美人的情趣,可是晚上陈词要去洗澡的时候,随意披了一件衬衫,纽扣也没有再扭,却站在门前有些冷淡又别扭地对他说了一句真想要孩子先把你性向改掉,别为了生个孩子去骗婚。
他视线下移,落到一处,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顾言微怔,反应过来又忍不住低笑。
他其实挺想说,这和性向没有关系。
他的取向是陈词,从第一眼看见就埋下了种子,该怎么再去找别人。
眼前一闪而过的是陈词微显冷硬的脸和通红的膝盖,顾言舔了下唇,还是没忍着,下床去浴室门前敲了敲,我帮你洗吧,不累么。
像个教导主任一样威严地训他的话,为什么不将那一点不安和醋意藏好呢?
只是一点点的不安,都足够让他发狂。
顾言要了一天的假期,周五到的曦城,周六就该走的。
可是总有些变数人为控制不了,比如说王安是怎么也想不到顾言这么理智的人,也能干出先斩后奏这混账事。
他周六一大早起床,开车绕了半个小时,买回来一束粉玫瑰,用心地插到花瓶里。然后在卧室房门前站了一会,实在迈不动步子回去,于是又脱了衣服,带着一身寒意上床。
周末陈词一般都会多睡一会,加上天气转凉,总有些懒骨头发了痒。
所以被窝里温度陡然变冷了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就皱了皱眉。
陈词睁开眼,看见是顾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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