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又迅速移开,没你那么幼稚,吃饭。
顾言眨眨眼睛,瞥见陈老师半红了的脸。
福灵心至一般,他弯下腰,对着人耳边轻声道:您在想什么呢?少儿不宜吗,脸都红了。
他笑,我二十八了,能听的,跟我说说?
陈词:
说个屁!
不过是自己真想着要在他身上哪打洞,然后却发现这人生的是真好看。
天生的好相貌,又因为是公众人物,特别注意锻炼身体和气质,一眼扫过去,挑不出来一丝毛病。
于是便是多一分多了,少一分少了,他真不知道该在哪儿给他穿个孔。
最后只能将视线落到他耳朵上。
可这又成了什么呢?他要他穿个耳,他再要他穿个耳,说出去都不怕人笑话,像极了十六七岁早恋的学生瞒着师长去纹个身。
纹身还一定得是对方的名字,分手了想洗都觉得痛。
自己当了老师了,反倒学学生玩些早恋的戏码,未免也太不稳重了一些。
陈词直视他的眼睛,故作不耐烦的样子问:你到底吃不吃饭啊?
冬天天黑的很快,屋子里点着灯,照的人周身都有光,顾言摩挲了一下手指,笑道:吃的。
顾言来曦城从来都很仓促,唯有一次赖着没走,才缠着陈词给自己做了一顿饭。
而这时吃完这人自觉地要洗碗的时候他又跟了进去,控诉他给别人做饭都不给自己做。
陈词知道这人能吃醋,没想到他吃醋还能分时间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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