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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顾言顿了两秒,居然伸手探了下他额间温度,没烧。
陈词立时就懂了他的意思,热气袭上脑袋,染着层红晕,陈词小声嘟囔了一句:生病了,别走。
一旦迷糊的时候,这人就特别喜欢撒娇。
顾言再强的自制力在他面前也跟一块棉花一样,一碰就会软下去,一点底线都没有。
他觉得心脏都软的不像话,不由就柔了声音,既怕完全吵醒他,又实在忍不住想要逗弄,小声问:哪病了?
可这本来就是迷茫中胡乱说出的一句痴话,真被人问了,陈词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说不来个病,这人还是要走,心情不免有些低落,他睫毛颤了两下。
顾言却终究软了心,将被角掖好,又将人抱回怀里,轻声道:再睡一会吧。
之后他什么时候走的,陈词就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但被子好好地被盖在身上,空调温度打到二十二度,窗户开了一道小缝。
顾影帝太过贴心,总会让人生出懒意和依赖。
陈词揉了揉头发,又不自觉地摸上自己耳垂。
上一次撒过娇起床是一阵羞恼,这次
羞恼退在远了一点的角落,更多的则是点点化成实质的喜悦,从眼睛和唇上溢出。
原来真的有人,能因为他的一句呓语留下来。
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十分钟,一个浅短的回笼觉,也足够让人在冬夜觉得温暖。
他起床,去洗手间洗漱,一眼瞟到置物架上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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