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嘴里听见也只是淡淡略过,视线百无聊赖向旁边看,医院窗台上有一个花瓶,花瓶里插了一支玫瑰。
淡淡的粉色,窗外是雨,窗户关的严实,雨水一滴也没进到房间里来,但是陈词很想去将那朵花拿得离窗台远点。
远一点就好,万一窗户碎了呢
玻璃会洒一地,那只花瓶是瓷器,估计会被玻璃撞到地上,应该会裂吧。
那花呢?
会不会死,花死的话不会流血。
可他为什么能看见一地的红。
粉玫瑰不该有那么艳丽的颜色,所以鲜艳的像血一样的红色是哪儿来的?
或者
是不是就是血?
谁的呢?
腰侧伤疤隐隐泛着疼,陈词明明知道是自己的血,可还是会胡思乱想。
没有亲眼看见的记忆,就总是会乱想。
一想就头疼。
陈词轻轻蹙起眉,像是陷入了一场梦魇之中,顾言一惊,赶忙抽身出来,将人抱在怀里,细细地吻着他眉眼,直到将一双紧蹙的眉抚平。
可偏偏这人前一秒还浑身冒着冷汗,后一秒从回忆中醒过来,看见顾言躺在他旁边一脸急切,便将视线往下扫,然后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顾言:?
小美人眼角染上一层带着欲.念的红,一双桃花招子浅浅挑起,他嗤道:不行了?
顾言:
妈的,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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