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夏星河的,显然是赶客的意思。
夏星河抿起嘴唇,起身:今天真的要谢谢你,这条命都是你捡回来的。
齐路遥撑起了身子,回头。夏星河很难从他的眸子中读出什么。
那你要不要报答我。齐路遥非常认真地问。
夏星河笑起来:你说,我尽力。
虽然这人嘴上答应的爽快,但齐路遥掷地有声的一瞬间,夏星河的表情还是垮塌了。
给我嫖。
第三个字的最后一个音,几乎是和夏星河的摔门声是同步落地的。
齐路遥躺在床上,看着那人焦红的背影,瘪了瘪嘴:小处男似的,还玩纯情。
他抬头看了眼夏星河的临时书架,一本刚刚被动过的《狭义与广义相对论浅说》,勾走了他的注意。
夏星河是学物理的,读博的方向是高能天体物理学。是当兵当得把读过的书都忘了吗?齐路遥随手翻开这本书。
连这样的入门基础读物,都开始复习了?
齐路遥输完液后,被拉去了全身检查和例行询问。从询问室出来之后,他依着军方的意思,去看了一下几位伤病员的情况。
袁丁的情况还算稳定,但是因为被丧尸咬伤,所以在做动脉栓塞治疗的同时,也被关进了隔离病房进行观察。
同样被隔离观察的,还有上午被夏星河救回来的beta传教士。
这两位距离被咬伤,已经超过24小时了。
晏青和齐路遥并肩站在隔离室外:就目前得到的数据来看,beta和老人、儿童感染的比例似乎非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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