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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路遥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帮他把摆在枕边的手机收到床头柜还是烫的。
齐路遥看了眼鹿柴,那孩子也正怯怯地看着他。
阿游,或者是别人,你自己选。齐路遥道。
齐路遥把墨远游招呼进医务室之后,仔仔细细地又在医务室的门缝边喷了一层遮盖剂。但是那浓度过大的花香味,却一直萦绕在鼻腔里。
怎么回事。齐路遥有些烦躁,伸手还想继续喷,却被夏星河摁住了手。
不是他。夏星河的掌心永远是温热的,但齐路遥还是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他愣了愣,再次仔细嗅了嗅,才发现,占领着周遭空气的,其实是自己的墨兰香。虽然齐路遥从来不以发情为耻,但是对于这样的体质,他依然是厌恶至极。
他看了看手中剩下的半管强制抑制剂,犹豫起来。
需要我吗良久,夏星河才轻声问道。
齐路遥抬头看了他一眼,气息逐渐不稳起来,紧接着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拖着那人来到了楼梯间的拐角。
幽闭处,隐忍的奶香味终于犹豫着攀了上来。齐路遥果断脱掉白大褂,将上衣褪到肩膀以下,殷红的腺体直接暴露在还有些微凉的空气中。
他轻微嘶哑的声音就像是投入水中的一小块钠,让周遭的一切瞬间翻腾起来:咬我。
甜牛奶的香味瞬间盖过了墨兰香,夏星河的气息舔舐到他的后颈时,齐路遥还是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他感受着那人齿尖克制的厮磨,他拼命汲取着空气中让人心绪安定的牛奶香,他感觉那不合适的燥热逐渐褪去,理智逐渐回暖
他以为夏星河会控制不住继续做点什么,但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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