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能够发生,本身就是在昭示着时间的流动。
北郊。齐路遥默念了这个词两遍,再次沉重地吸了口气。
终于还是要来了吗?
他有些不甘心地握紧了拳。这样强烈的不甘,在后来的若干次轮回中似乎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在齐路遥看透了时间无法改变的本质之后,他便失去了这样鲜明刺眼的负面情绪,每天都形如傀儡,及时行乐、混吃等死。
那这一次为什么不同呢?齐路遥质问着自己,为什么这一次那么生气、懊丧?
这个问题的答案再简单不过了。
齐路遥低下头,模仿着夏星河的手法、反复摩挲着后颈的腺体,似乎只有这样,他再次濒临崩溃的情绪才能稍稍稳定下来。
因为他知道,这次真的和以往不同了。
他本应当有机会改变一切的。
这样的念头让齐路遥的心脏骤然紧缩起来。
他必须阻止夏星河来到北郊,齐路遥心想,哪怕自己死去、也要让夏星河活下去。
只有这样,他才能打破一次又一次轮回的束缚。
而此时,距离他几百公里外的装甲车内,夏星河回看着那段视频,身体渐渐由燥热变成彻底的寒意。
这本是一段再平常不过的家庭动作录影,他不明所以地看了无数遍,直到他的注意力终于从车内纠缠的二人、转移到了车窗外。
他反复确认、放大无数遍后、才确认不是自己看错了。
在镜头聚焦在车内的齐路遥的脸上时,车窗外的街道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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