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了。那人的语气又突然严肃起来,如果我们不能在这三天解决掉所有问题,你和齐路遥、还有这个世界的所有事物,都会在三天后彻底消失。
夏星河拧起眉,只是悄悄攥紧了拳头:我会帮忙的。
义务室内,齐路遥刚刚给墨远游注射了急救用的强心针这人的状态起伏很大,方才还一副时日无多的模样,经过一番抢救之后,似乎又能拿起大喇叭、号召广大人民百姓举起刀枪、摇旗呐喊了。
他看着那人逐渐又变得阴鸷起来的目光,生理反射一般感到恶心和烦躁。
齐路遥抬起臂弯看了看表,似乎在等皇室的人来和他对接,半晌无果,才转身打开了房门。
你还在等着?看到门口的鹿柴,齐路遥靠在门框问道。
鹿柴小心翼翼探出头来:我怕他出事。
你不信我的医术?齐路遥玩味地回头看着脸色变差的墨远游,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要进来聊聊吗?
鹿柴抬头看了一眼墨远游,对上他目光的一瞬间似乎有些害怕,又匆匆收回了目光。
但他还是坐进来了,齐路遥不太能理解他的想法这孩子似乎总有一种、乐于和自己的本能对着干的自虐精神,说白了,他相当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
果然,墨远游只像个阴恻恻的老鹰一般怄着两人,半天不说一句话来。
鹿柴感觉有些尴尬,看看齐路遥又低下头。
齐路遥倒是很擅长在这种场合充当搅屎棍,于是不嫌事儿大般问鹿柴:你就随随便便捡到个人就救?不怕是坏人?
鹿柴眨眨眼:惩罚坏人不是我的职责,但眼睁睁看着人死去也不是我能做得到的事情。
这方面倒是单纯得很,墨远游已经疲惫地闭上眼,齐路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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