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腕有很清晰的痕迹,
越看越像手铐的烤印。
他被一个女流氓拷在床上结束了第一夜,自闭到想自杀。
此时此刻他看着眼前的光头,只想在自杀前把这颗光头割了。
“我还是个处!男!”桃知把手里的袋子一扔,冲过去想要按住周迟的光头往墙上砸。
周迟的脑袋一偏,躲了过去。
“冷静。”周迟淡声说,
“我也是个处男。”
桃知:“??”
周迟不解地问:“处男可以随便打人?”
脸上写满了纯真,
一双黑眸里全是求知欲。
“你他妈去死吧。”桃知劈手去打他的天灵盖。
都是满分的逼王你跟我玩什么纯。
装尼玛纯呢。
周迟站着没动,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拿着戒尺挡了一下。
桃知一掌劈在戒尺上。
周迟的手腕麻了下,
他难以置信地感受到戒尺里有股力量在乱蹿。
戒尺带起的风像是在瞬息之间积压了一泵的空气突然间炸开,
周迟耳鸣了一瞬。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也无法形容。
桃知愣在原地,这一掌带给他的震撼绝对是周迟的成千上万倍。
触上戒尺的刹那,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右手指甲突兀地变长变硬。然后,
他看到了梦里的那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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