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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一次凑上去,他们辨认了半天,认不出来,于是挨个儿报名,阿松就凸显出来。
“难不成是欠了赌债惹了什么仇家?”守夜人们议论纷纷,“我就知道他这样好赌,肯定有那么一天的。”
好赌?阿松看牌局的眼神可不是一个赌徒该有的眼神。
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实在太多了,走路还一瘸一拐,偏偏死了。
任逸飞和其他玩家一样,他们都怀疑阿松。因一切疑点和线索都指向他。
但是其他玩家还有一个‘第九人’的混淆选项,任逸飞自己就是‘第九人’,他没得选。
“死得怎么会是……”
任逸飞总觉得这里面存疑,他找了借口去后院。
尸体已经消失,和次孙一样,阿松的存在被人抹掉,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来过。
他在柴房找了会儿,什么都没有。
‘鬼’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尸体都成焦炭了,柴房的柴半点事没有。
任逸飞从柴房钻出来,正准备离开。
“那株月季怎么蔫儿蔫儿的?”芭蕉树下,一株无精打采的月季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害虫病了吗?
他也是无聊,还上去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泥土的颜色不太对,看这痕迹就是这两日翻动的。
死了人,还有心思种花?
任逸飞抬头看看没有什么人。
他从柴房顺来一把铲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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