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是跑出来游玩的吧!”
“一天只走了十里路,的确是有些差劲…”巴鲁也有些无奈,“看起来,北辰的军纪十分散漫。”
巴鲁举杯,斯文的喝了一口酒,然后分析道,“要么,北辰是畏战,不敢与我们应战,要么,他们就是再等后方为他们增派大部队。”
他顿了顿,继续道,“巴鲁觉得,他们后方很可能真的有大部队。”
敖登摆了摆手,大笑着,“不会不会,要真有大部队,辽国会提前通知我们的。”
“是么”巴鲁还是有些担忧。
……
晚上的时候,北辰军队就地驻扎。
一夜风平浪静。
清晨,又是新的一日,上官静他们带着军队慢悠悠的又行进了十里。
晚上,众人再次就地驻扎。
而此时,北辰军队距离羯族大营四十公里,双方营帐之间隔着一条河流,那条河名叫瓦那河,河流的两旁到处都是陡峭的山壁,阜岩谷就在瓦那河的前方五百米处,而阜岩谷,是通向羯族大营的唯一通路。
上官静的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
当晚,羯族主将敖登又是颇不在意的喝酒吃肉,一点没把上官静他们放在眼里。
第三日,北辰军队再次行进十里,抵达瓦那河的时候,全军分批渡河。
这时,王少京对着上官静道,“前方哨兵探得消息,羯族大军仍停留在他们的营地,并没有发现羯族大军有想要趁我们渡河之时偷袭我们的迹象。”
上官静松了口气,“敖登果然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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