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今日的清水。”大娘将肩上的担子放下,又转身帮贺芸接水。
“辛苦您了。”护卫倒是十分客气,招招手叫来两人将水拿进院里。
贺芸将水桶交给大娘之后便一直盯着祠堂看,屋门紧闭,看不出里面有人活动的样子,战王是出去了吗?
“你看什么!”护卫呵斥了贺芸一句,“你什么人?”
大娘赶紧将走神的贺芸往怀里护了护,陪着笑着解释:“官爷误会,这我侄女,才来,年轻人,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吓到了而已。”
许是因为大娘平日里与这些护卫关系不错,那护卫的神情瞬时缓和下来,冷冷地瞥了一眼贺芸,便站回到院子门口。
贺芸收回目光,眸光轻垂,脸上的神情有些难看。
这些护卫与先前不同了!
一路走来,从未见这些护卫如此防备,虽说玉溪是瘟疫地,但要防也是防也该防村里已经感染的人,为什么会重兵把守战王住的祠堂呢?
这样子,倒是有些像软禁。
贺芸顿住脚步,回身又看了一眼祠堂。
“芸儿,走了!”大娘害怕护卫又骂,赶紧扯了扯贺芸的衣袖,拉着她离开了。
“这些人可都是京官,气势大着呢,你可别去招惹!”大娘好心提醒。
贺芸收回神识,勉强朝大娘笑了笑,然而眉间的褶皱却怎么都舒展不开。
-
祠堂内,门窗紧闭,翟谨言只穿了里衫短卦,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在他左手边,躬身站着的是这次随驾的焦太医。
翟谨言忍不住又轻咳了两声,侧眼瞥了一眼给自己把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