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还将院子里的一群人都叫了出去,
翟谨言静静地注视着贺芸的背影,慢慢地淡去脸上的表情。
“可算是走了。”青山不知从哪里闪出来,躲到翟谨言的椅子背后,“这贺公子是不是发现了我的踪迹啊,怎么连这两排书架都不放过?”
翟谨言浅笑,往后伸了手,“药送来了吧?”
青山赶紧掏出一只牛皮袋塞到翟谨言手里,牛皮袋里装的是熬好的药汁,尚存一点余温。
院子里没人,门口的侍卫也看不到亭子里的情形,翟谨言赶紧喝下了牛皮袋里的药汁,然后将牛皮袋还给青山。
“我姐说即便是时疫,也因人而异,须得找机会进来帮主子把次脉才好。”青山收好牛皮袋道。
“让她不用花心思进来,我自会去找她。”翟谨言摸出帕子擦干嘴角的药渍,“那些人查清楚来路没?”
翟谨言怀疑贺芸早就知道自己会感染时疫,否则怎么会提前准备了大夫。
金城至江都,少说也得七八日,自己感染时疫才四五天,这位狂医显然不是他得知自己感染时疫后请来的。
“查到了,倒也好查,贺公子似乎并没打算遮掩。”青山连忙说,“咱们从江都出发的第二日,这魏大夫便被人从金城绑了出来。”
“绑?”翟谨言有些诧异。
“对,贺公子的人绑的。”青山点头,“这位魏大夫一向以悬壶济世自称,给穷人看病不收钱,在金城有‘医仙’之称,很受穷人尊崇,又是个医疯子,整日里除了捣鼓医术无心其他,自然也不肯费功夫跟着贺公子出金,只是没想到贺公子会将他绑出来。”
翟谨言轻笑一声,暗道这贺芸胆大包天,只有旁人想不到,没有他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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