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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笙蹲下身检查了一番,平静地说:“只是些皮外伤,上点药膏,包起来就好了。”
魏笙说着便转身去自己药箱找赶紧的棉纱和药膏。
白河还是不放心,跟在一旁道:“你也不给爷把把脉,万一有什么内伤呢!”
“明显就是摔了一下,能摔出什么内伤来!”魏笙直起身子瞪了一眼白河,有些嫌弃他在这里影响自己做事。然后拿着药膏蹲下给贺芸上药。
贺芸早就习惯了这二人拌嘴,抿嘴浅笑,绝不插话到二人中间。
白河抿抿嘴,没有继续跟魏笙斗嘴,只是焦急地立在一旁看魏笙给贺芸上药。
淡黄色的药粉洒在破了皮的伤口上有些刺痛,贺芸忙皱眉将头拧开。
白河看的心疼,“魏胖子,你轻点,你看你弄疼爷了!”
魏笙抬头看了一眼贺芸,果真轻柔了一些,掏出面纱将贺芸整个前臂都裹住。
“这几日暂且不要碰水,每日都要重新上药。”魏笙嘱咐,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贺芸点头,看了看被白纱包裹的胳膊,慢慢地将挽起的衣袖放下。
“这是什么!”白河突然一惊,伸手抓住贺芸的衣袖,“这……是刀划的吧,您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听到刀口,魏笙也回了头。
贺芸刚刚放下的衣袖上有一道食指长的刀口,这是她试飞镖时在自己身上划的那一下。
贺芸本来就没打算瞒着白河和魏笙,毕竟只有他二人才是自己最亲的亲信。
贺芸伸手从腰间摸出飞镖,放到桌上,然后轻描淡写地将路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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