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芸看着太后慌张后悔的样子渐渐平静下来,为了儿子的命,她确实别无他法。
贺芸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道:“您不用担心,王爷体内的蛊早在去年出征西疆的时候就解了,如今他已经没了束缚,所以,他想做什么便随他去做吧。”
“他的噬心蛊解了?”太后震惊,想着自己暗地里拜托了多少人帮着自己找,都没有找到方子。
贺芸的点头,“确实解了,我陪着他在沙漠里找到了鬼蛾,那是他解蛊的药引子。”
太后笑了出来,笑得眼泪纵横,忽然,她停下笑容,拧紧眉头,“不对,如果没了噬心蛊,他应该更不需要做这些!”
贺芸抬起眼眸,“为何?”
太后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轻叹一口气,“这一切,若是说起来,都是哀家对不住他。”
贺芸眨眨眼,觉得太后应该是愿意告诉自己以前的事了,顿时凝神准备听。
太后悠悠开口:“当年,先帝年岁大了,身体渐渐扛不住了,最开始三五日还会上一次朝,后来便是半个多月都未能上一次朝,朝中由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监国,然而大事依旧由先帝裁决,便将大臣们招至寝殿,设凭栏听政议事,请太子和七皇子在屏风内临政。”
“七皇子是谁?”贺芸问。
“言儿!”
贺芸一怔,皇上临死前听政叫太子无可厚非,但是叫翟瑾言是为何?
太后似乎看出了贺芸的疑惑继续道:“言儿自小养在哀家身边,见到先帝的机会比其他皇子多,且他从小便文武双全,一直都得先帝宠爱,年年围猎、避暑,他必在出行之列,反倒是身为太子的皇上时常被先帝遗忘,当时朝中便有传闻,先帝有意传位于言儿。”
“先帝驾崩前一晚,招我殿内伺候,命人暗拟遗诏,交与我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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