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自己没在那里做头发?”扒了一下头上的卷毛,白夜觉得自己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是最新发型么?
这是时尚潮流么?
这分明就是九十年代出的大妈头啊!
白夜后悔得要死,她千不该万不该贪便宜啊,更不该为了揩唐泽几十块的理发钱把自己脑袋往洗头房的阿妹手里送,这是不理智的,极其不理智。
确认了张成的身份,白夜觉得左春欢很可能与张成出自同一个地方。她立刻打了电话给洗浴城,确认左春欢确实是湖南人,那么,左春欢就很可能和张成是同乡,那么,左春欢到底为什么要杀了张成呢?
从万隆农贸出来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白夜绝没有信心去警局溜达一圈,悻悻然跟着唐泽回了龙岗花园。
白夜觉得自己可以适时的坚持一下原则,潇洒的从龙岗花园搬出去,但回到屋里一摸裤兜,哗啦啦几个铜板掉出来,数了数,还有七块五毛钱。
骨气什么的瞬间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蔫了,自尊自爱那都是浮云,温饱才是社会主义发展的终极目标啊!
于是,白夜很没骨气的把早晨整理好的行李打开,将衣服一件一件取出来挂回衣柜。
唐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目光若有似无的看着她一件一件把衣服展开,穿进一挂,又分类挂进衣柜。
白夜假装漫不经心的叠衣服,心理其实又尴尬又紧张。
“这个案子你怎么看?”唐泽走进来,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白夜不支声,他便自顾自的说起来,“我们可以先把所有已知线索串联起来。首先,左春欢的身份,她是金足洗浴城的特殊服务人员,有不稳定的男女关系。然后,从目前来看,她与盛文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与盛文发生关系是为了敲诈,她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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