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过流产手术了。”他压抑着痛苦,好像又看到了那天他惨白着脸从那个简陋的小诊所里出来的样子,呼吸都重了几分。“第一次手术是在一家小诊所里做的。手术不太成功,后来大出血,人就一直没醒过来。”
“那天晚上,你在郝好家?是因为什么大出血的?”白夜放下笔,抬头问。
张国义脸色已经惨白的好似一张灯下的白纸,难看至极。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在郝好家、”白夜问。
“郝好给我打了电话。”张国义懊恼的扒了一下头发,“她在哭,一直哭,一个劲儿的哭,她说好多血,她动不了。”
白夜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连忙赶了过去。”张国义红着眼睛说。
“门是开着的?”白夜突然问了一句,张国义抬起眼,点了点头,“门是开着的,门口放着一双男人的鞋。”他忽而一笑,脸上的表情很诡异,白夜说不准这是什么表情,只觉得透着一股子寒凉。
“那双鞋是陈锋的,我知道。”他平静的说,但神情沉重,整个人的情绪很不稳定。
张国义跑进屋子里的时候,郝好已经躺在了厨房门口,全身上下都是血,整个人已经失去意识。
他连忙抱起郝好下了楼,可是等到了医院的时候,人还是没能救回来。
“我听说,郝好手里拿着一张塔罗牌。”白夜抬头看他,平静的问。
张国义的脸色微微一白,“是。倒吊人。”
“牌呢?”
“我不知道。当时太乱了。”张国义痛苦的说,“郝好在这里没有家人,我当时太担心她,顾不得其他的。”他吸了吸鼻,眼眶通红,一边说,一边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废了好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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