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感,但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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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的腿伤不算严重,养了几天之后,便又蹦蹦跳跳的了。
宋湘宁出宫给她带回来的糖蒸酥酪,她没两天便吃完了,于是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念叨起来。
她这招使得多了,宋湘宁便也不上她的当,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可言笑却开始不依不饶起来,仗着从小跟在宋湘宁身边,知道她耳根子软,只要逮着机会就开始冲她撒娇。
“公主,您上次出宫就只带了锦心没带奴婢,不能这样偏心的。”
她跪坐在宋湘宁身侧,一边替她捏腿,一边仰着脸控诉。
“奴婢连状元郎游街那样浩大的场面都没有见到,公主您就可怜可怜奴婢,再带奴婢出一次宫吧!”
宋湘宁看她这副可怜的样子,虽明知她是装出来的,却还是心软地捏了捏她颊边的软肉,依着她道:“好,等过两日得空,我就带你出去。”
宋湘宁说话算话,在宫中待了两日之后,她便请示了娘娘,得到允许之后,就带着两个侍卫和锦心、言笑低调地出了宫。
宫外还是同她上次出来之时一样的热闹,离状元游街已经过了好几日,可是她们走在路上,还是能听到老百姓们谈论的声音。
他们所谈论的无一不是状元郎那出众的容貌还有他令人惊叹的才华,宋湘宁偶尔听见两句,思绪就会跑远,回想起那日的惊鸿一瞥。
“公主?公主?”锦心唤了她两声,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她的手臂。
宋湘宁这才恍然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锦心指指言笑,颇有些无奈道:“她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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