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湘宁看了一眼手中被自己攥得有些发皱的字帖,轻轻将它放到床上,叹道:“锦心不是解释了吗,只不过他不愿意相信罢了。”
或许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不学无术,蛮横骄矜的女子,他对待功课一事如此认真,必然是不想看到她在习字以外,还有其他的小心思。
更何况,她当初的确是有以练字为由来和他亲近的想法,他倒也不算是冤枉了她。
宋湘宁的手指拂过那本字帖的封面,终于还是把它拿起来交到了锦心的手上。
“算了,你把这个放到隔间里去吧。既然他认为我练这个更合适,那我就听他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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