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悄声在她耳边问道:“要不然奴婢去问问同和,他一定知道驸马今日为何出门。”
沈诀的事宜基本都是同和在打理,有什么事情也会告知于他,想要知道沈诀的去向,问他是绝对没错的。
可宋湘宁却摇了摇头,只淡淡说了一句“不必”。
她在沈府待了这么久,何尝不知道同和是沈诀的心腹。如果她想问,早就遣锦心去问了,根本不用等她主动提出来。
可她私心里,却是希望能由沈诀自己主动告诉她。
如今他不愿意说,就算她费尽心思打听了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宋湘宁垂头丧气地回到屋子里,将所有的下人都遣了出去,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小隔间。
小隔间的桌面上摆着沈诀上次给她拿回来的新字帖,她只叫锦心放了进来,却还从来都没有看过。
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将那字帖翻到第一页,随后便是铺纸、磨墨、蘸墨、落笔。
这本字帖上的字体和她幼时练过的差不多,所以她临摹起来也更为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