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奴婢是觉得,秦小姐好像和奴婢认识的某个人有点像,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越是遇到这样想不出来的问题,就越是容易绞尽脑汁地去想,可无论她怎么回忆,都找不出来这样的一个人。
宋湘宁的眼皮耷拉着,因为实在太困,她的声音也弱了下去,“既然想不到,那就别想了。”
锦心应了声是,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等到将这一头繁琐的发饰都卸下来之后,言笑也端了水进来,宋湘宁迫不及待地跑去洗漱,没等沈诀回来,便吹灭了房中的蜡烛,匆匆上了床。
宋湘宁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早饭的时辰,身边也没有了沈诀的身影。
锦心过来替她梳头,还没等她发问,便主动说沈诀是被易钧叫走的,应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宋湘宁懒洋洋地点了个头,并没有说什么。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在意沈诀会和谁一起出去了,就算他真的这么迫不及待,大年初一就去见他那个养在沈府的外室,她也完全无所谓。
等到她请来了和离的圣旨之后,他们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再不会有任何的牵扯。
这个时候,沈诀出去了也好,省得他留在家里,她反倒不知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
她不是没有想过给沈诀一个解释的机会,只可惜这些日子以来,他还是会时不时地出府,每一次她问起来,他都会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如果说之前她还抱有一丝期望的话,那么现在,她的心中唯有厌烦疲倦,只盼着快些离开这个地方。
好在如今除夕已过,离解脱的日子,也没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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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湘宁今日虽起得晚,但却并没有多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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