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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上的字他再熟悉不过,当年夫子说他的字迹太过潦草,所以他在完成每天的课业之后都会再练上半个时辰的字。
那个时候,他的字迹稍稍有了些许长进,但还是会不自觉的连笔。
这纸上狂乱却又稚嫩的字迹,他一眼便看出来是自己所写。
更不用说这信上的内容,他至今都还记得。
沈诀将信拍在桌子上,以手撑着额头,强迫自己去理清思绪。
他写给赵仙媛的信,为什么会出现在宁宁的首饰盒里?
不,不对。
或许他从一开始,便弄错了一件事情。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赵仙媛的身份,在她拿出那把长命锁的时候,他便已经默认了她就是当年在平屿村,对他出手相救的那个姑娘。
更何况,她自己也亲口承认了的。
至于这封信,他更是连问都没有问过。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信总是会比长命锁要难保管一些,在搬家的途中丢了也不一定,赵仙媛既然能拿的出长命锁,便已经是最有利的证据。
可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当时见到赵仙媛之后,他并没有问她长命锁是从何而来,因为他已经认定了她的身份,所以什么都没有求证。
但是这封信的出现,却打破了他这么久以来的所有认知。
他必须要亲口问一问赵仙媛,才能弄清楚自己心中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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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诀去到赵府的时候,恰好是午膳十分,赵仙媛昨日被他一番话说得一点面子都没有了,此时正窝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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