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后来虽抽丝剥茧地好了,身子却也大不如前了。
经历了一世,宝瑜才知道,什么金钱、权势,全都没有一副好身体来得重要。
她害怕再如同前世一样生那场病,小心地预防着,能不见风就不见风。
采萍给二黄喂药,喂了一半,宝瑜给接过来:“我来吧。”
采萍便垂手站在一旁,有一遭没一遭地和宝瑜闲聊:“大夫人,咱们院里有棵桃子树,现在正开花呢,但是奴婢听人家说,屋里种桃树不好。”
宝瑜偏头看她:“怎么说呢?”
采萍摇头晃脑道:“说是因为桃花、桃枝、桃子,全都是红色的,和血的颜色一样,妖魔鬼怪都喜欢在桃树上住,会给家里带来厄运。”
外头阴风怒号,屋里空荡荡的就她们两个人,宝瑜被她这话吓得打了个激灵。
“别瞎说。”宝瑜笑着制止她。
上辈子,采萍和她并不算亲密,直到后来那次遇袭,采萍用命救下她,宝瑜才知道这宋府里还有着这么一个善良的姑娘。
只是没想到,看起来老老实实的采萍,原来是个小话痨。
采萍现在不到十四岁,还是个小丫头,听了宝瑜的话,吐了吐舌头:“那不说了。”
她停顿了片刻,又道:“大夫人,听说三爷刚刚回来了,是官府给送回来的,听说是喝醉了,在赌场闹事,被关了三天。”
宋正昀,宝瑜的手在空中停了瞬。她那个不学无术,每日只知道喝花酒、逛戏楼的小叔子。
宋正昀和她年纪相仿,只比她小了三个月,但十八岁了,也没娶亲。
整个淮宁都知道他那个放|荡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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