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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并不认同:“那也未必,其实我们现在不就是彼此生命里非常重要的人吗?你不但救过我的命,而且我把我的生命安全都交给了你,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不可或缺的重要。”
他的心不自禁的颤抖了下说:“想不到你还挺幽默,很会开玩笑。”
她说:“但我说的是事实,形容得也没有什么不对啊。”
他说:“但是,却有点模棱两可,很容易让人理解错误。”
她笑:“没事,我不会在意你的理解错误。”
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对白下去了,因为就算是在任何一个现场能察觉到任何细微的蛛丝马迹,此刻的他也弄不懂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是纯属玩笑,还是有某种暗示,或者是一种变相的讽刺他可能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疯子?
但经过仔细的分析,属于玩笑话的可能性要大些,最起码,他觉得,以她的条件,不可能对自己产生这样暧昧的想法,距离太过遥远。而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对她有什么企图,所以她也不必讽刺,而且她说话的时候表情比较放松,充分说明开玩笑的可能较大。
两人在海边上走了一会,那些烧得绯红的霞也渐渐的淡了,暗了,暮色来临。
也许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了,他对她开始有种全新的认识,其实她不是他最初认识那么高傲,反而有些平易近人的感觉,没有丝毫架子,而且很活泼,有很多话题。
只是,他的心事比较多,对她的话题总只是懒懒的敷衍。
她说肚子饿了,想吃东西了,问他想吃什么。
他说:“你想吃什么就可以了,不用问我的。我的工作就是听你差遣。”
她说:“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希望我们更能像朋友一样的相处比较愉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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