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迟疑了半晌,还是道:“姑娘长居深山涉世未深,恐不知世间人心险恶。”
冯殃笑了,“我看起来像傻白甜?”
“嗯?”叶扬不明所以。
冯殃目光径直地望向他的眸底深处,“叶大夫,你在恐惧什么?”
叶扬忽然有种被人看穿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惊悚感,当即浑身不安地竖起了所有的防备,尖锐而又慌张地抵抗,“冯姑娘,在下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愿不愿意听进去便随你。”然后,收拾好药箱便仓惶离开。
冯殃抬手撑着头,勾着嘴角似笑非笑。
“主人。”小圆球小心翼翼地冒头,自从上回被主人当做教孩子的工具球之后,再也不敢随便作天作地了,“他怕你。”
“嗯。”冯殃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