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疯了!
一定是疯了!
疯了——
下一刻,他便摔了下去,没有任何防范地被推下了白玉床,痛,是痛的,虽然不是很痛,但还是……还是……他双眼几乎要撑裂了,心脏就要爆裂,僵着全身看着白玉床上坐起身来的人。
冯殃撑起了身,低头看了看身上,不必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从有记忆开始还真的没被人这般冒犯过,愤怒形成了冷冽的杀气,朝着那人望了过去。
殷承祉扑了上去,不是幻觉,不是!不是——
冯殃抬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师父——”殷承祉嘶吼出声。
冯殃正欲将对方咽喉掐断之际,听到了这一声叫唤,师父?师父?!她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你……阿承?”
“师父——”殷承祉哭了,顾不上脖子上那要命的手,又扑了过去。
冯殃手松开了,眩晕也随之而来,连再多问一句都来不及,便又晕厥了过去。
“师父?!师父——”殷承祉死死地抱着她,不是醒了吗?不是醒了吗?不是换觉得,不是的!不是的——“师父!师父!”他慌忙将人抱了起来,也顾不上此时两人都衣裳不整,抱着人便往外冲去,“十五——十五——来人——”他冲出去找人救她,找十五来救她,她醒了的,她明明醒了的!一定不是他的错觉的,不是的!
永乐二十年的除夕,燕王府所有人都看到了燕王衣裳不整地抱着一个女子出来,到处找人救人。
衣裳不整,女子……
这两个因素足以编造出多种多样的大戏来了,但最关键的一点便是,燕王殿下似乎并不是真的不近女色,当然,好的说燕王并不是不能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