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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
永乐二十二年,就在皇帝和齐王战事僵持之际,锦东的燕王以皇帝掳走其未婚妻为名,从锦东出兵,而这一出兵,便是势如破竹。
京城还是那个京城,哪怕死了无数人,哪怕血染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如同尘封中的古物一般,伫立在那里。
“怎么?是不是想起了当年血流尽的痛苦了?”连辛极尽嘲讽地说道,尔后,便又像是在弥补什么似得,将她带到了一处院落,然后,将一份礼物送到她面前,递给了她一把刀,“来吧,好好报仇。”
冯殃几乎认不出酒坛中的人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旁边一脸鼓励的男人,“你的趣味挺特别的。”
将人弄成了个人彘,这东西应该叫人彘吧?还是骨醉?
亏他想得出来。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连辛也没生气。
“你喜欢就好。”冯殃道。
连辛还是恼了,“为了替你解恨,我可是想尽了法子的!你知道这东西为何一直活着吗?那是我拿血喂出来的!”
“你高兴就好。”冯殃还是道。
连辛真想把手里的刀砍她身上了,是不是除了那小崽子便再也没有人能触动她的情绪了?
“冯殃”披头散发,四肢被砍,头发剃光,做成了传说中的人彘,还浸泡到了酒坛子里面,多了个骨醉的名,一熬便是十几年,最近更是被频繁放血,可即便如此,却仍没有疯,仍然能说话,仍然还能恨。
楚心眼中除了恨意还是恨意,“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不是求死,也不是求饶,而是威胁!
到了这个地步都还能如此坚定地恨她,冯殃也不能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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