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要做戏,不如做得更逼真一些。
沈楼寒在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后,总算是想明白了。
昨天的什么温情柔软都是假的,原因不过是这一世的陆归雪失去修为,没有办法在武力上压制自己,于是就开始打感情牌,最终的目的还是没有区别。
行啊,不就是要演师徒情深吗?
我陪你演,演到尽兴,这辈子看谁能骗到谁。
沈楼寒咬紧牙关,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他拿起枕边的惊鸿剑,推开房门朝隔壁陆归雪的居所走去。
路过前院莲池的时候,胖锦鲤从水里探出半个脑袋,显然昨天被投喂得相当满意,晃了两下大尾巴算是跟沈楼寒打招呼。
沈楼寒走过前院,穿过一段回廊,正准备去叩书房的门,却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
这么一大早,是谁来了?
沈楼寒停下了准备扣门的手,收住了呼吸,认真听里面的动静。
“师兄今天怎么过来了?”陆归雪才刚睡醒,这时候声音有些惫懒,听上去就多了一分黏糊糊的感觉。
过于亲昵了,沈楼寒不由在心里严格评价道。
坐在陆归雪对面的是谢折风,他就算是坐在那里闲聊,身子也挺拔如松,没有丝毫懈怠,与懒洋洋的陆归雪形成了鲜明对比。
谢折风说:“原本之前就要来看看,只是师父不让,怕打扰你休养。”
“我身体倒是好多了,这大半年有师父和师姐帮忙养着,哪会有什么事儿。”陆归雪抬手倒了杯茶,推到谢折风面前。
谢折风是个标准的事业型剑修,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炼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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