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郎腿说。
还能怎么办?他在这里,我就不会离开。
彼此都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沈淇然沉默了下来,转移了话题问。
你这次毁了婚约,廖家还怎么可能会放你回来?是又被要挟答应了别的事吗?
要挟?我早就厌倦了他们的要挟了。
廖颂耸了耸肩,伸长腿踩在了咖色的会议桌上。
他一只手撑着头,脸上的笑意没有一点温度,说话的声音也毫无感情。
他们见我没用,又找了新的私生子当做傀儡。这样也好,我在廖家的囚笼里痛苦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
和廖家决裂的事情已经在圈子里传遍了,从走出廖家的那一刻起,廖颂就把捆在身上的金黄色枷锁脱掉了。
他失去了廖家的庇佑与背景,同时也不必再□□控着和门当户对的oga联姻。
从此之后他就是孑然一人。
在此之前沈淇然多多少少已经听说过了,因而闻言只沉默了几秒,便看着他问道。
是为了他吗?
很久之前我就想离开了,现在只是因为他,让我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