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什么区分了。
吃了早饭,便去了学校。
乔诗暮到没多久,褚柏安也来了,奇怪的是教授一直不见人。
十点多钟时,褚柏安接到教授的电话。
乔诗暮坐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见褚柏安放下手机了,她好奇地问:“怎么了?教授说了什么?”
“教授说他今天上午临时有事不来学校了,让我们自己练习。”
“哦。”听见褚柏安说教授上午不来,乔诗暮控制不住唇角的弧度,高兴地要飞起来:“太棒了!”
褚柏安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乔诗暮解释道:“你不觉得教授在练琴室的时候心情会很沉重吗?感觉连头顶上方的空气都是不流通的,”
褚柏安摇摇头。
乔诗暮正要说点什么,手机突然响起。见傅知珩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她又意外又高兴,连忙到外边去接听。
电话刚通,正准备说话,那端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她闻声眉头一紧,担忧的问:“喂?傅知珩你生病了吗?”
傅知珩又咳了几声,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没事,一点小感冒,你又要去学校练习吗?”
“嗯,我已经在学校里了。”乔诗暮听见他连说话都变得虚弱了,很不放心的说:“你是不是发烧了?”
“有点。”
“吃药了吗?”
“常备药吃完了,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生病了哪能睡一觉就会好,乔诗暮心里有点着急:“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看了医生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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