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
“对,去年一起逃难来的。”完全的局外人。
“药铺里可还搜出有其他的柴芜?”
罗湛明摇了摇头,明白了贺泽的意思,“没有,领了药的人中只有那个乞丐中了毒。”
“你觉得这件事是冲我来的还是冲你家来的?或者只是意外?”贺泽有点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了,他道:“假设我就是凶手的话,现在来看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属于误杀,柴芜意外从我手上流到死者手上,期间没有人认出来那是毒药。
第二就是我脑子有病,随便杀的人。毕竟我既没有杀人理由,更没办法保证那点柴芜能准确送到死者手里啊。”
贺泽顿了顿,又道:“但是第一种,你同春堂的掌柜行医数十年,不可能验收开药的时候都没有发现。第二种就更牵强了,我新婚不久,又喜得麟儿,合家幸福美满,我脑子有病去杀人吗?”
“虽然现在我确实受了牵扯,但如果是针对的我,这局也做得太烂了些,背后的人是傻子?”
“谁是傻子!”
王家院里,王富成一巴掌甩在小厮脸上。
“小的一时情急说错了,是……当然是那些胆敢惹怒公子的蠢货!”小厮反应很快,连忙补救道。
“这才对嘛!得罪了小爷我还想有好果子吃,他做梦!”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富成也不跟小厮,又把视线转移到了内堂,“舅舅跟周文达吃酒吃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少爷别急,拖得越久就证明舅老爷和周大人聊得越愉快,到时候那贺泽的事,还不是舅老爷一句话的事?”
“也对。”
王富成放下心来,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舅舅又有职权在手,罗家是周文达的岳家,摊上这等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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